第七百二十三章 不对劲的护国公_自请下堂后我富可敌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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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百二十三章 不对劲的护国公

  哎,果然啊,人类之间的友谊,就是这么的脆弱与不堪一击……

  “打!再打狠点,打的他们一辈子都长记性!”

  萧长亭一边同情他们二人,一边在心里暗戳戳地给予他们自己美好的祝愿。

  一旁,另外两个人躲又不能躲太狠,还手又不能还手,只能嗷嗷叫着幽怨地看向萧长亭。

  好在,谢振傲只是给他们一个警告,并非真的要他们的性命,几鞭子下去后便收手了,按着脑袋向萧长亭郑重地道歉。

  得饶人处且饶人,萧长亭冲着他们略略挑眉,示意自己放他们一马,道:“罢了,念在我们相识已久地份上,我便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。知错就改是好事,日后记着便是。”

  辛慕苑和谢湛抱拳,郑重回答:“日后定会谨记。”

  这番话说的真诚,同样咬牙切齿。

  现在是护国公尚在这里,待他离开之后,看他们夫妻二人如何收拾这表里不一的家伙!

  然而,护国公眼尖心细,立刻就发现了二人的不对,拎着鞭子再次将他们打一顿,恼道:“你们还敢有不满?”

  “不敢!”谢湛与辛慕苑同时把脑袋垂下去。

  护国公似乎是认了,许久不说话。二人偷偷抬眸瞧他,却正好瞧见他擦掉眼角的泪珠,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们。而后,与他们擦肩而过,没有任何的交代。

  二人直起身子,迷茫地看过去。

  不知是不是他们的错觉,向来挺直腰杆的护国公今日离去时却将自己的腰杆儿弯了下来,佝偻着腰,看起来像个疲惫的小老头儿。

  将视线抽回来,二人不解地看向同样神情复杂负手望着谢振傲背影的萧长亭,沉声问:“陛下,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
  “嗯,”萧长亭没打算瞒他们夫妻二人,但也没打算现在说,伸出一只手拍拍谢湛的肩膀,道,“很快你就知道了。”

  谢湛心里有些不安,勉强露出一抹笑容,道:“我觉着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
  “不是什么好事吗?”萧长亭歪歪脑袋,道,“可能是吧,我也没有办法判定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。”

  这番话,让本就不安的谢湛内心更加不安了。

  连皇帝都没有办法判定是好事还是坏事的事情,究竟是什么事情?

  在自己睡觉的时候,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……

  “好了,别想了,有些事情不急于一时。”萧长亭请他们坐下,吩咐宫女备茶,道,“今日午时我将会在宫里举办一场庆功宴,是专门为慕苑准备的。今日.你们来时应该已经看到了,外面大臣已经在等着了,想要请家眷过来的也已经回去通知了,现在,就剩你们两个来了。”

  这下,轮到辛慕苑的心里感觉不安了。

  专门为她准备的庆功宴,谢湛父亲与母亲的不对劲……

  难道,这所有的事情都和她有关系吗?

  眼角因为不安而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两下,辛慕苑小心翼翼地问:“这段时间我什么都没做,为何要为我准备庆功宴?”

  萧长亭笑道:“你为国家立了功,我为你准备庆功宴你心虚什么?再者说了,我何时为你准备过庆功宴?不管是第一次归来,还是第二次归来,我都未对你进行过任何表彰,甚至连口头的表扬与赞颂都没有。你是国家的功臣之一,我若对你没有任何的表示,岂不是寒了天下女人的心?”

  辛慕苑依旧用无法相信的目光盯着他。

  这个借口简直是太敷衍,太随意,甚至太不符合现如今大凉王朝女性的心理,这般解释未免太过牵强。

  萧长亭苦笑,道:“你不必这样看着我,不管你问多少次,我的回答都是这个。你也不必不相信,因为事实的确如此。”

  “哦。”辛慕苑凝眉。

  萧长亭不喜欢撒谎,既然他这么说了,那事实和这个定然也是八.九不离十了。

  况且,看他现在这般模样,即便是有所隐瞒也不会再多透露半句,问下去也是枉然。

  现在是巳时,距离午时还有一会儿,想要知道真相如何,只能等了。

  “对了,小长远如何了?”这种重大的场合,萧长亭总会想起之前那几个刻意寻找存在感的人。

  说起来,自己将萧长远送到辛慕苑的宅子之后,便再也没有消息了。

  辛慕苑低笑一声,饶有兴趣地看着萧长亭,道:“没想到,您到现在都没有将他从萧皇室中除名。”

  “除了,半年前就除了,”萧长亭谈起萧长远的事情时,就像是在说陌生人,“只不过是叫习惯了,再改成其他的反倒是不习惯了。他现在被你折腾成什么样了?”

  萧长亭试着去想萧长远的下场,但是任他如何去想,也得不到任何的结果。

  明明知道辛慕苑是个睚眦必报的狠人,可他依旧想象不到萧长远会受着什么样的折磨。

  他心想,或许是因为辛慕苑的手法太过独特,所以他才会难以想象吧……

  辛慕苑托着下巴,脸皱成了一团,对这个人像是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。

  她道:“说来奇怪,他没在我手里的时候,我恨他入骨,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,连骨头都敲碎了!可是当他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,任由我摆布的时候,我却不知道如何下手了。”

  心中的恨意好像消失了,又好像太过浓厚,浓厚到已经麻木了,再对他做任何的事情都不会抵消,以至于自己在面对他时,已经不知道该从何做起了。

  “所以你怎么做了?”辛慕苑的回答让萧长亭觉着惊愕,可又神奇般地觉着在意料之中。

  分明在此之前他什么也没有去猜测,也完全没有将辛慕苑的这个想法列入猜测之中,可就是觉着,其实也没有那么惊讶,仿佛自己早就已经知道她会这样说似的。

  辛慕苑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所以,我什么也没有做,并让鬼泽,也就是你太医院的林泽治好了他,模拟了当时他关押慕一的地方,将他以一模一样的姿势关了进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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