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3章 有过交集
那位曲律师上下打量了苏晚季几眼，从鼻腔里做出一声不屑的回击，顺势对张安豪说：“别和这种道德败坏的律师一般见识，咱们走，庭上见就法庭上见，真当谁怕了她吗？”
苏晚季没有把对面的装腔作势放在心上，平静的转过头：“我们也走吧。”
南初收回目光：“好。”
离开庭还有些日子，南初不会再继续把自己陷进离婚的阴影当中。
张安豪出轨，且以那么嚣张的姿态扬言要赶她走，她早就对这个曾经许诺过无数甜言蜜语的男人失望，也没想过要去挽回什么。
离开的路上，她告诉苏晚季：“之前那家美甲店我已经退租了，我准备去新城区那边找铺子，作为全新的开始。”
苏晚季对她的计划没什么意见，新城区现在人流量大，重新开个美甲店，也确实是个机会。
何况，南初做美甲很有水准，苏晚季甚至觉得比她之前休假时在京市做过的还要好看。
可惜她一旦进入工作状态中就不会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，否则肯定会去找南初也做上好看的美甲。
南初温润干净的脸上露出真诚笑容：“真的特别谢谢你，现在咱们可以签律师委托协议了吧？你也别跟我客气，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……”
苏晚季嘴角上扬：“委托协议是应该签，给我们双方保证，至于这个费用，不必了。”
南初刚要拒绝，苏晚季就抢在前面说：“我在京市的时候偶尔也会做法律援助，别和我客气。”
和张安豪这个官司还有得拉扯，南初现在要一个人生活了，也挺不容易。
苏晚季对女性有天然的共情心，加上南初还是她的朋友，苏晚季不想收她的钱。
南初说不过她这么个做律师的，最后只能轻轻抱了一下她：“谢谢你，晚晚，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，你尽管开口。”
苏晚季没跟她客气：“一定。”
晚上，三人一起吃饭，南初兴致勃勃说起高中时候的一些事情：“其实我第一次见他，就觉得特别眼熟，但是他和高中时候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……”
李燃森坐在苏晚季旁边，闻言，抬了抬眼皮。
苏晚季也很好奇：“有什么不一样？”
“长相、气质……还是有很多变化。”
十七八岁的李燃森五官轮廓还没完全展开，虽然身高已经过了一米八五，但比起现在要瘦不少，有种少年人的嶙峋和桀骜，皮肤也还要更白一点。
带着一种骨子里散发的冷然，漫不经心走在校园里，绝对能吸引少女们的目光，却又以他的乖戾赶走大部分爱慕者。
如今，则是浑身充斥着荷尔蒙勃发的男人味，五官更冷更硬，眉骨加深，轮廓的刀锋感更强。
小麦色肌肤在苏晚季那白到发光的肤色对比之下，有着很性感的男性气息。
“那时候大家都说他是咱们学校的双霸，颜霸加校霸，但我只是见过他几次，那会儿也不熟……”
南初回忆起往事很开心，苏晚季也渐渐跟着南初的描述，去勾勒李燃森曾经的模样。
“你现在多高啊？”南初问李燃森，“你以前好像没这么高吧？”
在知道这个带来很强压迫感的男人已经成为苏晚季的男朋友之后，南初对他的生疏也少了几分，稍微有了亲近感。
苏晚季也用目光去测绘：“你现在多高？”
“我高中毕业之后又长了几厘米。”李燃森说，“现在191。”
苏晚季点了点头：“我168……”
怪不得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觉得他很高，自己的目测果然没错。
南初冲苏晚季一笑：“你们的身高超级般配。”
女孩身姿纤细，本就显高，苏晚季比例又好得惊人，手腕过裆，双腿纤细笔直，再加上偶尔高跟鞋一穿，185以下的男人走在她身边根本就没办法拉出身高差。
也就只有像李燃森这种高度和身形，能够把苏晚季衬得有些娇小。
南初拿着手机鼓捣了半天，不知道从哪个同学的朋友圈还是QQ空间里挖出来一张老照片，问李燃森：“这个应该是你吧，高二运动会你参加了，我们班长拍了不少当时的照片。”
她把手机递过来，手机里那张照片是正在举行比赛的场景。
苏晚季明明不知道李燃森高中的时候到底长什么样子，可看到照片，就知道哪个是他。
李燃森在第三跑道上，身上穿件黑色篮球服，头发比一般男高中生还要短一点，峭拔身姿格外的出挑。
那时候的照片清晰度不那么好，只能模糊看见他冷淡的神情，有种懒散和不以为意。
“这场比赛貌似是你拿了第一对不对，我们班那个陈浩拿了第二……”南初笑着道，“把我们班长气了好一阵，本来想拍一下陈浩夺冠的英勇画面，结果被你给截胡了。”
“我也是被班主任逼着去参加。”李燃森随意应下这个话题时，苏晚季则是隐约想起了什么。
有个画面从她的记忆深处被翻出来……同样是黑色篮球服，有着流畅下颌骨，苏晚季扭头看着他，如果在李燃森脸上戴一顶帽子……
她有些惊喜的抓住他：“你记不记得，也是那场运动会，有个女生崴了脚，你还去问过她情况怎么样，需不需要去医务室看看？”
当时人太多了，苏晚季只是隐约记得有那么一个人，对方帽檐压的很低，她也没看清他的具体长相。
但对方的关心，她没忘记。
后来老师赶到把她送去了校医务室，苏晚季再回过头想找那个男生道谢，也不知道对方到底何许人也，问了一圈都没有结果。
这件事就只能作罢了。
过去很多年，如果不是因为忽然看到李燃森那个时候的样子，她可能已经把这件事情完全忘记。
苏晚季眼神越来越亮，为自己发现了过去和李燃森的交集而惊喜。
李燃森微微怔了怔，他喉头滚动，在苏晚季的期待眼神中艰难发声：“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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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晚季没有把对面的装腔作势放在心上，平静的转过头：“我们也走吧。”
南初收回目光：“好。”
离开庭还有些日子，南初不会再继续把自己陷进离婚的阴影当中。
张安豪出轨，且以那么嚣张的姿态扬言要赶她走，她早就对这个曾经许诺过无数甜言蜜语的男人失望，也没想过要去挽回什么。
离开的路上，她告诉苏晚季：“之前那家美甲店我已经退租了，我准备去新城区那边找铺子，作为全新的开始。”
苏晚季对她的计划没什么意见，新城区现在人流量大，重新开个美甲店，也确实是个机会。
何况，南初做美甲很有水准，苏晚季甚至觉得比她之前休假时在京市做过的还要好看。
可惜她一旦进入工作状态中就不会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，否则肯定会去找南初也做上好看的美甲。
南初温润干净的脸上露出真诚笑容：“真的特别谢谢你，现在咱们可以签律师委托协议了吧？你也别跟我客气，该怎么收费就怎么收费……”
苏晚季嘴角上扬：“委托协议是应该签，给我们双方保证，至于这个费用，不必了。”
南初刚要拒绝，苏晚季就抢在前面说：“我在京市的时候偶尔也会做法律援助，别和我客气。”
和张安豪这个官司还有得拉扯，南初现在要一个人生活了，也挺不容易。
苏晚季对女性有天然的共情心，加上南初还是她的朋友，苏晚季不想收她的钱。
南初说不过她这么个做律师的，最后只能轻轻抱了一下她：“谢谢你，晚晚，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，你尽管开口。”
苏晚季没跟她客气：“一定。”
晚上，三人一起吃饭，南初兴致勃勃说起高中时候的一些事情：“其实我第一次见他，就觉得特别眼熟，但是他和高中时候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……”
李燃森坐在苏晚季旁边，闻言，抬了抬眼皮。
苏晚季也很好奇：“有什么不一样？”
“长相、气质……还是有很多变化。”
十七八岁的李燃森五官轮廓还没完全展开，虽然身高已经过了一米八五，但比起现在要瘦不少，有种少年人的嶙峋和桀骜，皮肤也还要更白一点。
带着一种骨子里散发的冷然，漫不经心走在校园里，绝对能吸引少女们的目光，却又以他的乖戾赶走大部分爱慕者。
如今，则是浑身充斥着荷尔蒙勃发的男人味，五官更冷更硬，眉骨加深，轮廓的刀锋感更强。
小麦色肌肤在苏晚季那白到发光的肤色对比之下，有着很性感的男性气息。
“那时候大家都说他是咱们学校的双霸，颜霸加校霸，但我只是见过他几次，那会儿也不熟……”
南初回忆起往事很开心，苏晚季也渐渐跟着南初的描述，去勾勒李燃森曾经的模样。
“你现在多高啊？”南初问李燃森，“你以前好像没这么高吧？”
在知道这个带来很强压迫感的男人已经成为苏晚季的男朋友之后，南初对他的生疏也少了几分，稍微有了亲近感。
苏晚季也用目光去测绘：“你现在多高？”
“我高中毕业之后又长了几厘米。”李燃森说，“现在191。”
苏晚季点了点头：“我168……”
怪不得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觉得他很高，自己的目测果然没错。
南初冲苏晚季一笑：“你们的身高超级般配。”
女孩身姿纤细，本就显高，苏晚季比例又好得惊人，手腕过裆，双腿纤细笔直，再加上偶尔高跟鞋一穿，185以下的男人走在她身边根本就没办法拉出身高差。
也就只有像李燃森这种高度和身形，能够把苏晚季衬得有些娇小。
南初拿着手机鼓捣了半天，不知道从哪个同学的朋友圈还是QQ空间里挖出来一张老照片，问李燃森：“这个应该是你吧，高二运动会你参加了，我们班长拍了不少当时的照片。”
她把手机递过来，手机里那张照片是正在举行比赛的场景。
苏晚季明明不知道李燃森高中的时候到底长什么样子，可看到照片，就知道哪个是他。
李燃森在第三跑道上，身上穿件黑色篮球服，头发比一般男高中生还要短一点，峭拔身姿格外的出挑。
那时候的照片清晰度不那么好，只能模糊看见他冷淡的神情，有种懒散和不以为意。
“这场比赛貌似是你拿了第一对不对，我们班那个陈浩拿了第二……”南初笑着道，“把我们班长气了好一阵，本来想拍一下陈浩夺冠的英勇画面，结果被你给截胡了。”
“我也是被班主任逼着去参加。”李燃森随意应下这个话题时，苏晚季则是隐约想起了什么。
有个画面从她的记忆深处被翻出来……同样是黑色篮球服，有着流畅下颌骨，苏晚季扭头看着他，如果在李燃森脸上戴一顶帽子……
她有些惊喜的抓住他：“你记不记得，也是那场运动会，有个女生崴了脚，你还去问过她情况怎么样，需不需要去医务室看看？”
当时人太多了，苏晚季只是隐约记得有那么一个人，对方帽檐压的很低，她也没看清他的具体长相。
但对方的关心，她没忘记。
后来老师赶到把她送去了校医务室，苏晚季再回过头想找那个男生道谢，也不知道对方到底何许人也，问了一圈都没有结果。
这件事就只能作罢了。
过去很多年，如果不是因为忽然看到李燃森那个时候的样子，她可能已经把这件事情完全忘记。
苏晚季眼神越来越亮，为自己发现了过去和李燃森的交集而惊喜。
李燃森微微怔了怔，他喉头滚动，在苏晚季的期待眼神中艰难发声：“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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